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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7、第20章(2 / 2)


白旗思索间,姜琰琰蓦然开口:“你既然有东北白家可以用,又为何专门来找了我爷爷办事?”

“可以用,不代表要最先用。”闻东说,“白家的恩情隔了几代,到了白旗这儿,除开对家族使命的遵守,就没有任何其他的动力了,你爷爷不同,姜多寿的命是我亲手救下的,他自然会亲力亲为。”

“姜多寿?”白旗恍然回神,又看着姜琰琰,“小嫂子,你是姜多寿的……孙女?”

姜琰琰朝着白旗江湖式一拱拳:“行不改名坐不改姓,姜琰琰,姜葱蒜的姜,一王带二火的琰。”

“妈诶,”白旗压低了声音自言自语,“大神树下烧红簿子这么灵呢。”说完,余光直勾勾地往乔美虹身上看,抽空,得想办法问下乔小姐的八字,再抽个空,也拉着乔美虹去神树下烧红簿子去。

乔美虹的眼神,却又落在闻东身上,她问:“刚才九爷说,您的灵力不足三成?怎么会呢?当时在夷陵雀舌茶山的时候,虽是渡过一些给姜姑娘的,可后来没取回去吗?就算没取回去,也应该还有一半才对。”

乔美虹的问题,问得很是细致,若是好好回答,你来我往的,得说好一阵,闻东言简意赅,只回:“说来话长。”

说来话长,意思就是不想和你多说呗。

回归正题,闻东点了白旗的名,白旗没道理不表个态,白旗只握起原本搁在桌子脚的四十八股铁伞,这铁伞很沉,可今天,似乎又比往常更沉一些。

“行!”白旗昂头应下,“不就是个龙家嘛,不就是个什么破猫妖嘛,九爷您不能杀生,就尽管在旁边看着就好,见血的事儿,让我来。”

白旗以汤代酒,灌下一大口,撂起铁伞站起身,气势轩昂:“咱什么时候下南洋?”

“不着急。”姜琰琰趁机又扒拉一块腊排骨,看着白旗,“还得等我爷爷从长白山回来呢。”

阿蚁刚好又端出一盘菜,这是给闻东做的清炒芽白,顺势接了一句:“快了,半仙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,三天后就到。”

“是,”闻东点头,“大家刚好,休养一下。”这句话说完,又转头看向乔美虹,问:“乔小姐在长沙,是住在什么地方?”继而看天,“天色也不早了。”

这是委婉的赶客了。

这是姜家的院子,姜琰琰同意让白旗住在里面,是因白旗帮闻东做事儿,姜多寿也帮闻东做事儿,算起来,大家都是一个船上的人。

乔美虹倒像是个唯一的外人。

乔美虹开口道:“我和你们一起……行吗?”

闻东没说话,只给姜琰琰夹了一筷子青菜,硬塞到姜琰琰全是肉的碗里,声音很温柔:“人家问你,行不行。”

人家哪里问她了,问的是闻东好不好。

不过闻东这态度,姜琰琰很满意,明里暗里都是在表明,这个家里还是姜琰琰说了算。

“行啊,我路上也有个伴儿。”姜琰琰吩咐阿蚁,“收拾两间客房出来,这院子大了就是好,还能有空房,早就该搬过来了。”

***

这一场交锋,可以说是两败俱伤。

角鹰断翅,奄奄一息,被姜琰琰单独腾了一个房间,日日滋养。

阿蚁派去的族类全部无功而返,肖洛明和猫妖警戒性极高,只知道他们大体是往西南方向去了,西南,紧挨南洋,南洋,是龙家的地盘,这也算是合理。

姜琰琰曾和闻东提过一次,要闻东把注在自己身上的灵力取回去,可闻东一句便打消了姜琰琰的念头。

“我拿回去,你就死了,你是想死还是想活?”

不过闻东晓得,姜琰琰这人,讲究礼尚往来,便是直言,这次功德轮的谶语的后半句指的是姜琰琰,闻东救了她,便算是修成了功德,姜琰琰如今顶着闻东的灵力,猫妖也已经出世,姜琰琰也不必费心修功德续命了,倒不如让姜琰琰把多余的功德全给了他,帮他提升一下修为也好。

这桩生意,很明显,是闻东让着姜琰琰,寥寥几许功德,和闻东那一半的灵力相比,如同蝼蚁和山川,水滴和大海。

姜琰琰噗嗤笑了一下,同意了。

变化最大的,当属虞家。

前一天还是红绸高挂,四处喜气,转天就挑了白绫,奠字当头的白灯笼垂在门前,里里外外,一片哭丧。

喜事变哀事,虞家还没寻到虞秀芹的尸首,只在棺木里叠好一套虞秀芹生前最喜欢的长裙。

搜轿的人说,怕是人被烧成灰了,那日风大,都不知道被吹到了哪里,这番话,虞先生没敢对虞夫人说。

人死不见尸就罢了,连骨灰都散了,当父母的,着实听不得这番话。

于情于理,姜琰琰都觉得自己应该去送份礼,上个香。

闻东说要陪着她,姜琰琰没让,只说自己还想去其他地方逛一逛,闻东晓得她要去哪里。

听说,袁家大小姐袁琳也要结婚了,时间在月底,其实不能算是严格意义的结婚,毕竟袁琳,是去给人家做小的。

姜琰琰听曹献廷说的时候,波澜不惊,一点儿感慨都没有,看着曹献廷左一个“不值”右一个“可惜”,姜琰琰只说:“人家躺在家里吃香喝辣穿金戴银的时候,你还得熬夜在家里剁猪肉呢,咱生的是太监命,就别操着皇上今天宠幸谁的心了。”

曹献廷顿了顿:“你这要嫁人了就越来越无耻了,你才太监呢!”

姜琰琰原本想去完虞家再顺道去一趟袁家的,没想到,一出来,就在虞家门口看到了袁琳,她缩在墙角,一旁,还站着袁大郎。

袁大郎比之前憔悴了许多,姜琰琰犹记得袁大郎意气风发,又十分讲究的和宾客解释家里蛇形梅的来历。

翘着兰花指,一句“这叫做独好”引得大家敷衍地鼓掌。

如今。

袁大郎眼眶干红,一只手撑着墙,像是怕袁琳跑了似的。

“大姐,这事儿您可不能不管,我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家,您说您没钱,没钱的话,那驴打滚的利息是按九出十三归算的,我拿什么还?”

袁琳扭头,态度坚决:“你拿什么借的拿什么还,早就说过家里入不敷出,窟窿眼比天大,你非得拿母亲的嫁妆去豪赌,人家一口一句袁大少爷,你就真以为自己是少爷了?你看清楚,自打长沙换了主的那天,袁家就不再是袁家了。”

袁大郎深吸一口气,嘴角一扬,几分挑衅:“大姐的意思是,不帮我了?不帮我好啊,不帮我,我婚礼上就闹,我晓得大姐你情深义重,嫁给那老男人做小的都是为了父亲,大不了父亲和我,都别活!”

作者有话要说:评论太多了,以后就不一一回了

主要也是想了想,要不要过多去回复关于剧情的问题

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,我提笔写下的故事可能在各位小可爱心中,也有各自不同的理解

这就是小说创造过程中最刺激也最美好的事了

欢迎大家讨论和感慨,也支持大家提出疑惑

——酒.今天很啰嗦.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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