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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0、锦年:冤家(1 / 2)


林锦最近彻底变迷信了。

虽然封建迷信是糟粕,作为社会主义新时代的一员,她应该崇信科学,相信真理,但她最近真被接连的恶运打击得爬都爬不起来了。

她真的太倒霉了。

从那晚被垃圾前任恶心完了,后续发展成跟一陌生男人的一夜-情后,她的人生就像是脱了僵的野马,朝着诡异的道路策马奔腾。

小到去饮水机接水烫到手,换衣服撞出淤青,喂猫被抓出一道血淋淋的痕迹;大到下楼梯崴脚差点摔下去,以及出门时被一辆大卡车刮到,与死亡擦肩而过。

这么倒霉真的没谁了。

饱受身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的林锦,一度想要找块豆腐了结自己。

“乔乔,我严重怀疑那晚的男人是个扫把星,自从他出现,我就走霉运。”

林锦第108次唉声叹气,她抱着抱枕痛苦地磕了磕脑袋。

“我要受不了了,让我去死。”

“我觉得吧,你这样不行。”温乔边嗑着瓜子,边从最近大热的韩剧前抬头。

林锦以为她有什么好主意,结束了以头抢“抱枕”的行为,支楞着耳朵等她下一句。

“你光照着抱枕撞,除了能把自己装晕,毫无用处。”温乔笑了笑,冷酷无情地指了指旁边,“看到那堵墙了没?一头撞过去,立竿见影。”

“去死吧你!”林锦抄起抱枕砸在了温乔头上。

“行了行了,不跟你闹了,我跟你开玩笑的。”温乔边躲边说道,“我就是觉得你想太多,说不准就是你最近状态不好,老是心不在焉的,才会出这么多纰漏。”

“你说这些有什么用?”林锦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,“你要是跟我一样倒霉,你能有个好心情?”

“那实在不行,你就去找个寺庙出个家——”温乔看着她凶狠的视线,临时改口道,“烧个香,顺便求个平安符什么的。”

虽然是随口一扯,她觉得还算靠谱,“反正你最近挺迷信,甭管有没有用,你先试试嘛,就当求个心理安慰。”

真是合情合理。

林锦确实信了,并且迅速付诸于行动。

她当即驱车去了郊外的一座寺庙,跪在佛祖面前拜了又拜,供奉了一堆香火钱,然后抱回了不少东西。

可能是真的有用,也可能就是心理暗示的作用,反正这一茬之后就奏效了,林锦也就把这些愉快抛诸脑后。

她甚至时来运转了。

她今年大四实习,原定地点是一家分公司。

位置有点偏倒没什么,就是听学长学姐科普过,那家公司的主管严苛到刻薄,臭毛病一堆。他不仅不拿实习生当人,还整天指使着人累死累活地做事,一场实习下来,形容在地狱走上一遭。

换在平时早就有人闹了,现在的问题是,实习报告最后要盖章,决定生死大权的还是上司。

所以大家都敢怒不敢言。

林锦原本都做好了被剥削压榨的心理准备了,结果临去实习前,学院突然下通知,变更了实习单位。

地点在君锐控股。

君锐控股在前些年起过一场内乱,上一届董事会在傅老病危时争权夺势,各显神通,结果最后被傅斯年以雷霆手段料理了干净。年纪轻轻,一战成名。它旗下的酒店、航线、旅游曾一度颠覆重塑了整个行业,在业内颇具威名。

按理说,她没有这样的机会。

但是脱离苦海后的林锦完全不会考虑这么多,她松了口气,就愉快地接受了天上砸下来的馅饼。

然后现实就狠狠地朝她甩了个耳光。

她似乎一来这里就得罪了什么人,明明顶头上司对着她还算和气,但她总被指派一些莫名其妙的工作——

一会儿是去翠屏胡同里买芙蓉酥,一会儿是去南桥买双皮奶,要么就是西巷的糖葫芦,北大道的糖人。

每次都是她刚刚气喘吁吁地坐下,就被指使起来。

上司的理由直截了当,简短得只有五个字:总裁吩咐的。

我可去你大爷的,你家总裁未成年吗?整天要吃要喝不干人事儿?

林锦在心里暗骂道。

谁还不是个宝宝了,这不是就是在耍她玩嘛!

回去跟温乔抱怨了一遍,温乔摇了摇头。

“你跟学校反应估计也就是协调,这事每年都是打太极一样推来推去,没什么意思。再者说,很多实习就是让你跑腿,人家既没有扣你工资,也没有动辄打骂,还真没怎么着你。”

“我不跟学校反应,我打算跟他老板反应。”林锦笃定主管是打着老板名头欺负人,忍无可忍,“你等我寻个机会,我这就去君锐总裁面前唱一出‘窦娥冤’,表演个楚楚可怜小白花,控诉他手底下人的恶行。”

“你疯了吧?”温乔诧异地看着她,“学分不想要了?我觉得你录个音报给学校都比较靠谱。”

“丢人也是他手底下的人,做错事的又不是我,他总不能跟我一个实习生置气。”林锦耸了耸肩,“再说了,我实习期马上结束了,以后也没进他公司的意愿,八竿子打不着边,不担心沦落回去被穿小鞋。”

温乔劝不动她,也便作罢。

然而等林锦真见到了“未成年吃货总裁”本尊,浑身都凉了半截。

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,她还是把这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。她前脚这才刚出狼窝,后脚又踏入虎穴里了。

她见到了她的“扫把星”——

君锐的总裁傅斯年,就是她支付了八百块服务费的一夜-情。

我靠。

林锦脑子里就剩下了两个字。

诺大的办公室内暖气扑面而来,林锦却只觉得浑身如坠冰窟,从脚心钻入一股凉气,传遍了四肢百骸。

“有事?”傅斯年眼都没抬。

“我……”林锦看着眼前的人,差点没一口气憋死过去。

原本准备好的哭惨台词全忘了个干净,她僵硬了半天,愣是没憋出一个字来。

僵持了许久,傅斯年终于从繁冗的文件中抬眸,视线清冷,口吻也有些寡淡,“谁允许你进来的?”

跟那天酒吧里的感觉不同,他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。

他薄唇紧抿时冷淡又疏离,一丝一毫的温情都没有,寡淡的眸子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,无端地让人心冷。

“怎么是你?”林锦难以置信地深吸了口气,终于艰难地挤出来一句。

傅斯年还没搭腔,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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