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故意的?”林锦捏了下掌心,后槽牙咬合,“你耍我。”
她这一路畅通无阻,保不齐就是他算计的,还真好意思跟她兴师问罪。
在故意这一点上,傅斯年倒是没否认。
他轻嗤了一声,绕开办公桌,径直朝她迈过来,懒懒散散地垂眸看着她。
“怎么耍你了?”傅斯年眉梢微微一抬,“我是克扣你工资和休息时间了,还是把你骂得狗血淋头了?”
林锦瞪了他一眼,极力克制住自己想骂他的冲动,“你是怎么对我的,自己心里有数。”
“我是怎么对你的,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对待你?”傅斯年轻笑了声,舌尖把玩了遍她的话,朝着她微微倾身,“我是不是应该为了那天晚上的情分,对你温柔一点?”
“情分”这两个字,他说得平平淡淡,不过挺戳人心窝子。
可惜林锦心底那团火就算被撩起来,也不敢轻易发作。
他掂起她的下巴,低沉的嗓音里带着点戏谑的意味,“还是你希望我念那八百块钱的情分?”
林锦心底咯噔一下。
她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,朝后微微仰了仰,避开了他的碰触。
念个鬼的情分!
他现在怎么看都是想跟她算个账,顺便报个仇的。
“说话。”傅斯年不紧不慢地朝她靠近,淡声道。
他进一步,她退一步。
直到后背磕到了落地窗的玻璃,无路可退了,林锦终于忍无可忍。
“傅斯年!”
“怎么?”他顺着她的话应了句。
林锦的脸色实在不好看,但跟他还真没什么好说的。
大约是被她的反应愉悦到,他温温和和地笑了笑,收起了最开始迫人的感觉。
“别这么叫我。”傅斯年眸色很深地看了她一眼,薄唇不疾不徐地吐出几个字,“其实你说句软话,我就放过你了。”
他压低了的嗓音染上了暧-昧的氛围,“你可能不记得,自己放软声音的时候,到底有多招人疼。”
这话无异于是道导-火-索,林锦几乎下意识地就要扬手一巴掌。
不过这一巴掌没落在他脸上,傅斯年眼疾手快地躲开了。他扯着她的手腕往上翻折,压在她的头顶。
“这么绝情?”他半垂着视线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各方面不占优势,林锦也懒得挣开他,她被彻底刺激到了,气笑了。
“你不就是因为那八百块钱吗?”林锦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深邃的眼睛,一字一顿道,“我嫌你活儿不好,就值八百块钱。这理由满意吗?”
傅斯年微微眯了下眼。
林锦从他沉下来的脸色里体验到了报复的快意,弯了弯唇轻笑道,“欸,哥哥,以前都没人跟你提过吗?”
逞一时口舌之快的后果就是,她话音刚落,他就扯着她的手腕,把她按在了办公桌上。
她击向他的膝盖被他一把攥住,他握着她的腿弯一扯,把她掀翻在了桌面上。
林锦被摔得有点懵,她反手撑了下桌面,想要起身,“你有病?”
傅斯年抬手一扫,桌面的文件纷纷扬扬落了一地。
“你现在就可以聊聊自己有何不满。”他勾松了领结,淡淡地睨了她一眼,“我一定弥补。”
她的脸色微变。
他还打算玩真的?
画面不宜观看的戏码压根就没上演,关键时刻有人敲了敲门,“傅总,您三点的高管会议,材料已经——”
办公室内的场景实在是很难让人不浮想联翩,秘书话说到一半,就意识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,截住话头一声不吭地退了出去。
秘书着实有点冤。
倒不是她没有眼力劲儿,实在是办公室的门就这么开着。鬼知道都进行到这一步了,还不关门?
所以临走前,她还不忘贴心地把门带好。
林锦快要被这丢人现眼的一幕怄死了。
“滚开!”她又气又恼地推开了傅斯年,从桌子上跳了下来,随手抄起文件夹砸向他,“你怎么不关门!”
傅斯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,提了个醒儿,“刚才是你最后进来的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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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期平城最轰动的大事是徐梁联姻。
可惜上流圈里人尽皆知,徐晏礼轻世傲物、薄情冷性,根本没人拿得住他;再加上他新婚第一个月就不见人影——
短短几日,谣言甚嚣尘上,梁声晚沦为名媛中的笑柄。
平日里眼红梁声晚的人逮到机会,在沙滩香水晚宴上冷嘲热讽。
“梁声晚可真是嫁入徐家守活寡,我听说徐晏礼一个多月没回来呢。”
“可不是嘛,看她这么拼命工作,不就是担心日后被扫地出门,好留条后路吗?”
梁声晚听得有些不耐烦,薄唇微启,“不牢记挂,明日我跟他就——”
“离”字还未说出,处理完本家内讧的徐晏礼风尘仆仆赶到,伸手将她带进怀里,接了下一句。
“明日就去蜜月旅行,”他抬眸看向开嘲讽的人,视线清寒薄寡,“你有什么异议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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