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嗔吐出一口鲜血,洒在了两人的衣上,沉声道:“他们……他们简直不是人,快把渊儿藏起来!快!”
宁凭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耳朵一动:“外面有人。”
他刚一跑到门口,就见到了受伤的宁嗔,惊吓道:“爹,你怎么了!”
宁嗔虚弱地跑进卧房,拿出一个包袱,系在宁凭渊的身上,将他交给白牡丹身边:“宝袋拿出来,你们娘俩先去里面躲一阵。”
白牡丹怒道:“到底出什么事了!”
“他们设计埋伏我,要抢我手里的东西,快,你们先躲起来,我去对付他们。”
“你怎么去啊!你一点灵力都没有了!”白牡丹说着,紧紧捉着他的袖子不松手。
“爹,我去对付他们!”宁凭渊拔出剑。
话音刚落,白牡丹就从怀里取出一个荷包,将之抛置空中,瞬间变大,洞口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力量。
宁嗔眼疾手快地将宁凭渊扔了进去,手刚扶上白牡丹的肩膀时,她却一下挣脱了,眼眶微红。
“我不走!”
“别浪费时间了。”
“为什么不一起走!宝袋可以把他们一起关起来呀!”
“我没有灵力,并不能打开它真正的用途。得有人保证宝袋的安全,我拖延一阵,你快走!”
宁凭渊拍了拍洞口无形的门,大声喊道:“爹,娘,你们放我出去!”
可是外界一点声音都听不见,只有穆予安可以随意出入宝袋,因而听得十分清楚,不由揪起了心。
两人僵持不下,外面突然响起了一匆匆脚步声,时间已经来不及了。
宁嗔只好将宝袋缩小,扔进了房间的一个角落里。下一刻,就突然闯进来一批人。
宁痴拔出手里的剑,上面还滴着血迹,阴狠地笑道:“师兄,既然你已经是个废人了,何不把东西交给我们保管。”
“就是!交出宝物,我们就饶了你。”弟子们附和道。
宁嗔看着昔日情同手足的师弟们,转眼就反目成仇,怒道:“你们就是这么修炼的吗!”
“我们再怎么认真,也始终被你压了一头。”宁痴笑了几声,“老天有眼,竟没让你飞升成功。大家一起上,抢到多少宝物就拿多少!”
话音刚落,后面成群的人冲了上来。宁嗔既要保护白牡丹,又要抵抗他们的攻击,压根无还手之力。
白牡丹挣脱他的手,跑去捡起地上的锄头就往他们头上砸,却被宁痴一掌拍到了地上,闷哼一声,脸上沾满了尘土。
“牡丹!”宁嗔连忙冲了过去,一时分心,被背后的人重击在地,随后无数只脚落在他的身上。
他一声不吭地硬扛了下来,伸出一只手,使出全身力气,也不过是想离她更近一点。
“牡丹……你要……”
白牡丹眼角滑落一滴泪,没入尘土中。她往这边爬,猛地捉住了他的手,笑了一下。
下一刻,脸上就溅上了鲜血。
她愣了一下,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看着自己手上的血,脸上血色殆尽,颤抖着看向不远处倒在血泊中人的。
“宁嗔!!!”
声音惊起了林中的乌鸦,四周回彻着她凄绝的哭声。
穆予安浑身颤抖着,手紧紧地捏着拳,拼命克制自己的冲动,可最终还是没忍住,冲过去想拔出对方的剑,却什么也捉不到。
他试着用灵力让自己现身,整个梦境忽然晃动了起来。
这时,空中响起了白南的声音:“你在做什么!不要轻举妄动,宁凭渊身体出现了异常!”
他咬咬牙:“好。”
半晌,梦境才再次回归正常。
他猛地想起来,对,还有宁凭渊!他冲进房间里,进入到宝袋中。
宁凭渊早已泪流满面,拼命地捶打着洞口,外界的事情他看得一清二楚,却怎么都出不去。
“爹!你快醒醒啊!!”宁凭渊嘶声力竭地喊着。
穆予安心疼地抱着他,哪怕触碰不到对方。
房间里涌进不少人,开始翻箱倒柜地找宝物,满是狼藉,却无人注意到这个朴素的荷包。
下一刻,宁凭渊忽然双目圆睁,两行清泪大颗大颗地滑落,浑身颤抖了起来,使出全身力气,嘶吼道:“你们这群混蛋!放开我娘!!!”
穆予安一惊,视线向外面看过去。
只见宁痴将白牡丹带到了卧房里来,旋即扔在了床上。
宁痴眼里闪过一丝疯狂:“凭什么好处都让宁嗔那家伙得了,这么美的人儿,不如跟了我们吧。”
白牡丹脸色惨白,慌乱地爬起来,怒斥道:“你们要做什么!”
宁痴看向众人,邪恶地笑了笑:“不如,我先来?”
其余人面露猥琐之色,一人说道:“咱们按辈分一个个来,怎么样?”
“没问题!!”众人附和道。
白牡丹惊惶地看着他们,眼疾手快地向里面的墙撞去,却被宁痴及时拦住,而后用灵力将她束缚住,毫无还手之力。
“你们这群禽兽,我可是宁嗔的妻子!”她红着脸眼眶怒骂道。
“怪你命不好,非要找宁嗔这个讨人厌的家伙。”宁痴欺身而上,“这么好的脸蛋,怎么能藏起来呢。”
白牡丹闭上双眼,张嘴欲咬舌自尽,下巴却被他狠狠地捏住。
“没用的。”宁痴封住她的穴道,使得她浑身无力,连说话都费力。
下一刻,宁痴就用力撕扯开她的衣服,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,一群大男人看得眼红不已。
“宁痴,你快点!我们还等着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