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时点头。
夏成才说,“舅舅给你介绍个对象怎么样,保管是渔家的好姑娘,
你小子算是继承你爸妈长相所有的优点了,迷个姑娘不要彩礼的本事该是有。”
孟时笑道,“姑娘有四合院当嫁妆吗?”
夏成才问号脸。
孟时摇了摇头,说,“我倒是想留这里养老,但有人给了两千万让我拍部电影,那是个暴躁憨批,我答应了,要是突然不弄了,她应该会杀过来把我沉海里喂鱼。”
夏成才夹着烟的手摸上孟时的额头,“没发烧啊,说什么胡话,跟舅舅吹牛可没必要。”
孟时说,“今天我的女团出道了。”
夏成才觉的他思想出了问题,说,“嗯时,要不舅舅和你妈说说,你还年轻,大不了就再瞎混几年。”
孟时说,“上个月她到鸟巢听我唱歌了。”
“……”
夏成才悄摸把手背到身后,大指掐无名指中纹,无名指肚压在大拇指指甲上,盖住指甲,小指弯曲于无名指平上,同时嘴轻微的开合。
“不信你问她啊。”孟时低头拿出手机,抬头只见一根中指在眼前急速放大,然后狠狠的戳在了他的眉心。
“嗷”孟时一声哀嚎,被一指头戳倒。
五分钟后,夏成才一脸蛋疼的挂断了和夏琴的通话。
孟时这货被戳了一指头后,很不要脸的给夏琴打电话,说,我舅,你哥,他打我!
改掉睡觉关机习惯的夏琴,接到这“大宝贝”的告状电话,一脸懵逼。
从那次母子俩抱头痛哭后,夏琴觉得自己好像开始重新经历孟时的“幼年期”。
这一次她秉承着“你开心,我就开心”的原则,一改“什么事情你先想是不是自己错了”的教育方式,没有问“他为什么打你”,而是直接质问夏成才,“你打我儿子干嘛?”
夏成才挂了电话欲言又止,说,“你想干嘛……”
他想吐槽孟时幼稚的行为,又觉得孟时这么做对夏琴的心理状况有好处。
“我想干嘛?”孟时眉心一点红,一脸残念的盯着夏成才,“你念着‘净天地咒’,用剑指戳我脑门,你问我想干嘛?!”
孟时虽然没用心学,但和良载啊公一起在院里看电视,听他念叨的多了,也记住了一些东西。
夏成才叼着烟,一脸尴尬,“又是两千万拍电影,又是女团出道了,海边不干净,我以为你是被邪祟附身胡言乱语……”
“邪祟附身?”孟时抬起一脚,“看不起谁呢?!我是从平行世界穿过来的!跳出三界之外,不在五行之中,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!”
夏成才觉的脑门被他戳出一只“红眼”的外甥,这是气疯了,见孟时一脚蹬过来,也没躲,想着让他消消气。
“算了,还是正月去剃头吧。”
孟时收回脚,拍拍屁股站起来,往外婆家的方向走。
夏成才伸手拉住他,说,“嗯时既然在鸟巢唱过歌,那你给舅舅的摊子捧个场,舅舅拍个斗音宣传,要是有效果,老舅给你三成干股!”
他当‘师公’被逼改行,卖烧烤也没卖过别人,生意最差。
不过,孟时知道他这么说,还是怕自己不安稳。
虽然他和夏琴同志确认过鸟巢演唱会的事,但拍电影、女团什么的对他来说还是太奇幻了。
孟时笑,“你分我干股,舅妈手撕了你。”
夏成才一瞪眼睛,“她敢!”
孟时知道他的家庭弟位,但没说破,摸了摸眉心的红印,疼的呲牙,说“行吧,不过没吉他,没伴奏,我总不能干嚎吧。”
夏成才拍拍胸膛,“乐器包在老舅身上。”
——
作家的话能写五百字,我写到哪算哪,算是拖更补偿和正版福利,是“良载阿公”的一家之言,网上应该没有,懂的人一般不会出来说这个。当封建迷信看,当笑谈看,都行,就是别当真。
当然这书是纯都市,这类关于文化传承的内容,在“问佛”过后,就少了,我下次在标题注明,不想看的可以选择跳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