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余光却?突然瞟到了?一闪而过的一道黑影,她下意识地紧绷住了?自己身体?,眼四?处扫着,却?又没发现什么,低声开口:“父亲。您刚刚有看到我们附近有人经过吗?”
薛蠡闻言,心中一紧,摇头:“先回去再说。”
……
许是在?外淋了?雨,浑身寒凉,薛茗回到营帐之?中,竟然觉得?分外暖和。
李崇州今晚是很早就回了?帐,结果却?没有瞧见薛茗在?内。
等了?许久之?后,才看到薛蠡扶着她缓缓从?外而入,浑身上下沾着雨水,发髻散乱,一时竟然怔住了?。
下一刻,他立时上前从?薛蠡手中接过她。
薛蠡哑着声音,脸上褶皱仿佛更深了?:“崇州啊!茗儿她手上的伤口还劳烦你再换一次。我就不留在?这里了?……”
他不敢再面对茗儿了?。
李崇州眼神凝住,沉着脸,嗯了?一声:“岳父回帐要换一身衣袍。”
随后便将薛茗扶到了?长案边上坐下,径直先拔下她发上的木簪,才凉凉地说:“你倒是真?有本事?,这么个天气,在?外淋雨?”
薛茗冷眼掀向他:“不关你的事?。”
李崇州嗤笑一声:“不关我的事??我是你的夫君。你说关不关我事??”
“你——”薛茗忽而抬起一只手,想要指向他,却?蓦地浑身抖了?一下。
“你还要不要你的手了??”李崇州气极地看着麻布上的血迹,定然是她的伤口又破裂而致。这么说着,紧接着一只手抓过她的手肘,按在?长案上,另一只手熟练地拆开麻布,入眼果然又是一片模糊血色。
而薛茗知道他的意图,盯着正在?自己手上动作?的人,想挣扎着不让他包扎。
“你要是想让你这双手废了?,以后再也提不起刀了?,你就尽管动!”
薛茗心口一窒,这才放松下来,任由他动作?。
许是李崇州想让她有个教训,手上的动作?都?重了?不少,可是奇怪的是,他竟然没有听到薛茗任何轻嘶声,像是丝毫不痛的样子。
他看着她微木讷的神情,渐渐地放缓了?手上力量,张了?张口,不自然地问道:“你怎么了??”
薛茗这才回过神儿来,续又瞧了?他一眼,声音冰冷:“你之?前一心想和我和离。这件事?还算不算?”
李崇州手上的力道立马重了?下去,桃花眼微眯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?”薛茗仰着头看他,“你想和我和离,而我也想和你和离。什么意思,你还不懂吗?”
此时李崇州正好帮她重新包扎好,收回手,转而撑在?她身侧:“你就这么想和我和离?我告诉你,我改变主意了?。你越是想,我越是不同意!”
他不知道岳父又同薛茗说了?什么,只是瞧她这个样子,她浑身上下所透露出来的像是一种绝望的倔强。
他怎么可能对她不管不顾?
作者有话要说:写到这里,应该是比较重要的转折了。其实,阿茗父亲通敌叛国,让她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应该挺容易理解吧。通敌叛国的罪名,诛九族也不为过。
接下来,开头出现的一晃而过的人就要出现辽!
PS:这些天,一直到我开学,我大概都是牙科门诊的常客了orz然后又吃药,整个人就晕沉沉的。太难了。我手速又比较慢唉,尽量多写一些。还有就是我在家零点左右必须睡觉了,不然家里人会说。等到学校我就能熬了23333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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