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其捧着我的脸,深情的看了我一下:“心”
我躲开了他,笑笑:“什么也不要说,吃饭。”
雨其站了起来,我把筷子递给他:“有红烧肉呀。”
“吃吃看。”我面带微笑。
雨其夹了一块肉,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,我很奇怪:“不好吃吗?”
雨其吐吐舌头:“很好吃呀,怎么会不好吃呢?”
我伸出筷子也要夹,雨其把盘子一端,说:“这是我老婆做给我吃的,谁都不许动。”
“谁是你老婆。”我假装生气。
“心儿不是。”
我大眼一瞪,雨其笑嘻嘻说:“那谁会是呢。”
吃过饭雨其在那洗碗,我扫地擦桌子,然后我们围着桌子面对面的发呆,就这么彼此一直看着,谁也不说话。过了许久我站了起来,拿起牙刷就去刷牙,雨其在我身后一直看着我,我回过头冲他笑笑,他从后面抱住我,轻轻地说:“心,我爱你。”
我的脸一红,别过头不说话了,梳洗好我说直接钻到床上去了。雨其关了灯也上了床,我们依旧沉默着,一动不动。
很安静,安静的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
“心。”雨其终于开口了。
我依旧不动。
雨其把手伸了过来握住了我的手,我的手动了一下,雨其把我的手放到他的胸口,我感到一股暖流由我的指尖传到我的心,雨其说:“我用这里面的东西向你保证,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”
我转身看着雨其,他靠过来,吻了吻我的额头,然后一直往下。
在那个晚上我们做了一次又一次,总觉得怎么缠绵都不够。
后来雨其说:“睡觉吧,明天你还要上学去呢,去晚了不好。”
我把头贴在雨其的胸口上:“我已经很幸福了,只要你能陪着我。”
上海突如其来的寒冷,让我突如其来的感冒,这一切打乱了我的生活节凑。
第十天,我的咳嗽是乎没有半点好,已是第二个没有让班的日子,在市里头买了几本书,让悠闲的下午泡在书的海洋里。
同事总是很善意的关怀我,其实我仅是在逃避罢了。
卧室的灯坏了已经有个把年头了,可怜的说,这个把年头里,网络已经替代了我读书的美好习惯,抱着一条被子,在几本书里头抽了一本出来,池莉是一个我喜欢的作家。
明天,也许明天就把灯也装上,夜里的光明,才显得尤为光明,如果雨里的安宁才显得特别的安宁。
半开的窗,有点风,我只有紧紧的拉着被子,我已经被头痛的咳嗽彻底的征服了。
我不喜欢现在的人,在看些什么书,但是我是不看网络小说的,我不看言情不说,看一点武侠,仅限于大师的作品,我会特地寻找一些比较有实力的作品,实在不行就看些名著,好作为下次吹牛的资本。并不是我自认如何的清高,实在是我认为那些人写的并不如我好,看他们的文字,是对自己的一种亵渎。
这本书的名字很特别,叫所以。
我已经找不到池莉已经的气息了,来来往往或是其它我忘掉名字的小说。
张恨水的纸醉金迷让我特地去了下重庆,只为了寻找那种山城的城。
池莉的小说,让我很想去看一下武汉,我是一个喜欢做梦的人,这么多年的人生,依旧还是学不会清醒的看待。
如果生命能够一直沉醉,却只有十八岁,那该是怎么样的好。
所以里面,我看到一个挣扎着的人生画卷,依旧挣扎,依旧人生。
因为有了太多的因为,所以才有所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