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李燕歌当然不会说自己刚刚那番话,大部分都是从后世自媒体的营销号那看来的。爱因斯坦学过小提琴不假,但学小提琴的多了去了,怎么也没见多几个他这样的大科学家。
要想让别人相信,得先忽悠住自己才行。
“小同志,你们这音乐培训班在哪?”之前那位戴眼镜的老人走过来问道。
“宣传画报上有写,抚琴街上的红星缝纫厂,我们只办两个月的暑假辅导班,时间不长,主要还是教孩子们一个启蒙。”
“那都有哪些老师教导?”
“老师有好几位,不过暂时是由我教导。”
“你?”
那眼镜老人狐疑的打量了一番李燕歌,太年轻了,不像是能教书育人的样子。
虽然只是一门乐器,可人们还是普遍相信上了年纪的人,像他这种标标志志的小白脸,看起来就不靠谱。
不是有那么一句老话:嘴上无毛办事不牢。
俞成礼插了一句:“大爷,您可别小看我这位朋友,他可是京城中央音乐学院的学生。”
好小子,可以啊,这话接的好。
李燕歌心里给他竖了个大拇指,自卖自夸肯定不如旁边有人吹捧来的更有信服力。
“呦,小同志可以啊,中央音乐学院,那可是全国闻名的音乐高校。”
眼镜老人明显听过这个大学,眼神立马从怀疑变为了惊讶。
“只是过了学校的专业成绩,但高考的分数还没下来,还不清楚能不能考上。”
李燕歌话语谦虚的很,可脸上却是流露一丝自信和骄傲。
这倒不是为了炫耀啥的,实际上不摆出这个姿态,人家一听还不是中央音乐学院的学生,心理就会产生怀疑,是不是骗人的。
所以有时候高调一点,反而大家都愿意相信你能考上。
而且这老人一看就不简单,还是提前说明了好。
果不其然,眼镜老人看他这个姿态,还真相信了几分,好奇的问道:“那小同志你们这个辅导班准备教点什么乐器?”
“二胡、竹笛、小提琴、钢琴什么的我都会。”
“钢琴你也会?”
“会,不过钢琴比较贵,所以辅导班没有这门乐器的培训,不过别的都可以教。”
“那没关系,我家正好有一台钢琴。”
老人笑道:“钢琴是我爱人的,只是她去世的比较早,家里除了她外,也没人会,就一直闲置在屋里。我之前还想既然家里有钢琴,要不要请个人教我孙女弹,你既然会的话,要不上我家来教我孙女怎么样?”
“这个……”李燕歌犹豫的很。
这年头家里有钢琴的都不是一般人,可以说非富即贵,更别提还是这位老同志爱人留下来的,十几年前家里就有钢琴了,那妥妥的高干家庭啊。
“有什么困难,小同志你不妨直接说。”老人大手一挥。
李燕歌迟疑道:“其实也不是困难,我刚刚也说了,辅导班只教两个月,算是音乐启蒙,钢琴这东西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会的,我怕……”
“哈哈,这你就不用担心了,我只需要你帮忙教个启蒙就成。”
“这个没问题,但我还要教辅导班的学生,所以恐怕得按照我的时间来排课。”
“可以,按你的时间,你什么时候有空了,就什么时候来我家。”
“那不知道我怎么联系您?”
“我写个纸条给你,到了地方跟门卫说一声,就会有人去接你的。”
老人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支钢笔,又从兜里拿出一个小本本,唰唰的写了一行字,撕下纸递给了李燕歌。
他接过来一看,顿时瞳孔放大,“XX路XX街市委大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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