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概想了想,她说,“谢琓是不是误会了?他没有谈过恋爱,对杨清清顶多是有丁点的单方面好感,称不上喜欢,更算不上爱。更何况,谢琓知道谢尽和杨清清谈恋爱的事情,他应该自我调整状态。”
这场三角恋中,杨清清和谢尽没错,错的只是谢琓,他是纯属多余的。
秦婉玉却说,“杨清清还没进门,已经闹得谢尽和谢琓撕破脸,这传出去要被人笑死。你是清楚你大伯的,哪怕是会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出现,他都不会轻易放过的。”秦婉玉态度坚决地说,“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,你有时间劝劝谢尽,不要和他爸爸对着来,对他没有好处的。”
谢尽在公司内,的确有一定的话语权,可他仍旧是被谢东章压制着的。换句话说,谢尽的前途,是把握在谢东章手里的。
低头、服从,谢尽似乎只剩下这条路可以走。
“还有那个杨清清,赶快把她辞退。你们都把她夸得如何聪明和重要,我倒要看看没有她,帆阳商贸是否会倒闭。”秦婉玉又放出狠话,“杨清清想嫁给谢尽,只要我活着,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。”
过了半个多小时,谢东章、范阔生及谢尽前后从楼上下来。
谢概立刻迎上去,她看得出来谢尽下楼时姿势僵硬又怪异,应该是身上有伤。
范阔生快走几步,拉着谢概的手,他对谢东章说,“大伯,我那些问题有些皮毛,改天我准备充分一些,再来向您请教。”
谢东章脸色不好,但是看到谢概,他缓了缓脸色,语气还算和善地说,“下次把开心一起带过来。”
“好的。”谢概欣然答应,她走的时候叫上谢尽,“谢尽,有一份特产是给你的,你和我一起去拿一下。”
谢尽拿起外套,跟着谢概往门外走。
秦婉玉伸手阻拦,“我替谢尽去拿。”
谢东章叫住秦婉玉,“让他自己去拿,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。”
等谢尽、谢概和范阔生走出门,秦婉玉担忧地问,“我觉得还是强制要求谢尽搬回来住,这样更稳妥一点。”
“我要把谢尽的职位全部解除,都没能吓唬住他,你认为把他关在家里,就能管得住他?”谢东章疲惫地说,“混小子,还是这么倔。”
秦婉玉吃惊地问,“你真把要谢尽解聘?”
“现在是吓唬他的,下次就是真的。”谢东章提醒秦婉玉,“谢琓不是要绝食吗?怎么又跑出去了?”
“我没注意,他回心转意想明白了出去转转也好,转移一下注意力,年纪轻轻的总呆在家里做什么。”秦婉玉心虚地说,没有说是她把卡给谢琓,让谢琓出去消费去了。
谢东章捂着心口平复呼吸,他轻轻地捶着心口,仍旧觉得难受,“工作方面没长进,挑拨离间,谢琓倒是学会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秦婉玉问。
谢东章说,“我才打了两鞭子,谢琓就忍不了自己嚷嚷着,要和杨清清断绝关系,一点不见他伤心难过,照样吃吃喝喝。他哪儿是真的喜欢杨清清,只是见不得谢尽如意,故意给谢尽添堵的,又清楚我的忌讳,故意闹着给我们看的。”